AL123 人文社科会员免费专区文学 2022-09-09

愚人雷默_AZW3_MOBI_EPUB_[美]理查德·拉索

内容节选

罗布的阴茎沙利生命中很长的一段时间里，绝大多数晚上都歌舞升平，玩到曲终人散，此外他还奉行反对武断和刻板的信念。然而，这些日子以来，他进入了另一阶段，尽管他的核心信念并没有变，但他的行动变了。七十了，至少他的医生们认为他的健康非常糟糕，沙利开始觉得，早年那些不端的行为是更年轻些的人的活动了。尽管他已经比绝大多数人都玩乐得更久，但由于露丝诚心建议他离开海蒂之家一段时间，加上逐渐莫名好转的心跳，所以他又满怀感激、毫不费力地回到他如鱼得水的酒吧生活。雷暴雨滚滚而来，窗外雷电闪烁，暴雨倾盆，沙利不止一次心想，在这么恶劣的天气里，不，应该是在任何天气里，都没有什么比吧凳更好的地方了。白马到深夜关门前都很热闹，最后一阵暴雨朝北方移去时，酒吧里开始传言镇里来电了。人们（终于）开始朝凉爽的夜里散去，只剩下博蒂、沙利、乔可和两个罗布。杰妮值完班，沙利说要给她买杯酒，结果她只是用“你是不是疯了”的眼神看着他。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？她好像觉得沙利想跟她交往，因为她妈现在对他不感兴趣了？这跟沙利脑子里想的风马牛不相及，但她的直觉也许是对的。如果她接受了他的酒，在他的吧凳边坐下的话，那看起来像什么样子？而且，罗布还在那儿滔滔不绝。在树上待了一下午后，他看上去比平时更需要他，所以沙利任由他絮叨倾诉。在酒吧打烊前半小时，卡尔·罗巴克手挽着一个喝得烂醉的、跟杰妮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女人晃了进来。她正是卡尔经常吸引到的那种类型：笨笨的或假装笨笨的、大胸、十分性感。“让我们玩扑克牌吧，”他建议，掏出钱包，数着里面的美元，“九十八美元。”他说，把钱拍到吧台上，“不是普通的九十八美元。是我在这世上仅剩的九十八美元。” “举手，”沙利说，“这里谁会为卡尔难过？” “这是给你的教训，”卡尔对他的女伴说，只有她一个人举着手，“如果你想要找同情的话，这里绝对是该死的错误的地方。” “另一方面，”博蒂说，递给他他经常喝的美格威士忌，“如果你要找的是酒的话……” 很明显，这是对打扑克的回应，年轻女子踮着脚朝他耳朵里私语，但谁都听得清清楚楚，“我记得你说过要带我回家上床的。” 博蒂哼了一声。“你肯定是镇外来的。”她说。 “不急，”卡尔小声回她，接着转向博蒂，“这是杰妮芙，她要一杯自由古巴，你有取笑别人的苦难的时间，早就可以给她做一杯了。你猜得对，杰妮芙来自乔治湖，并不知道这里特别隐私的事情。” 杰妮芙耸耸肩。“我喜欢他说话的方式。”她说。 “是的，我也是。”博蒂说着，把朗姆酒浇到冰上。罗布，就像以前见到卡尔的女朋友们一样，开始盯着杰妮芙的胸部，那表情就像在想象着奶酪熏肉汉堡。看到他这么关注自己，杰妮芙向他伸出一只手打招呼。“你好！”她说，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 罗布通常发R的音没啥困难，但他现在却发不出来。他的结巴令她尴尬，杰妮芙迅速把注意力转向另一个罗布。“噢，瞧！”她尖叫道，“一条小狗！它多可爱啊！” “你想不想要？”沙利问。杰妮芙似乎把这当成了个笑话：“它叫什么名字？” “罗布。”沙利说，这让她惊愕地看着刚认识的人。是不是有什么误会？他和狗有一样的名字？如果她问那个穿着药店工作服的高个男人的名字，他会不会也叫罗布？这是个什么鬼地方？罗布听到自己的名字，站了起来，兴奋地晃动着整个屁股，杰妮芙迅速后退了一步，明显被它血淋淋的生殖器吓了一跳。“它那里怎么了？”她问，这让另外一个罗布的脸涨得通红。 “咬的。”沙利解释说。 “不会疼吗？” “你问我？” “这样的夜晚，”在他们挨个走进后室时，乔可说，“让我想起了一条腿律师。”沙利也想到了维尔夫，他们一起朝维尔夫的假肢举了举杯子，自从他去世后，他的假肢就被放在壁炉前的显要位置。他们在扑克牌桌前坐了下来，跟以前一样，罗布小心地坐在沙利旁。乔可把筹码摆好，做了庄家，卡尔太不老实，沙利又太不小心。那狗转了好几圈，叹了口气，蜷在它主人的椅子下面，又开始咬起来。 “你想不想与别人合伙拥有一家建筑公司？”卡尔问沙利。 “那要看合伙人是谁。” “比如这世界上你最要好的朋友。” 沙利用肘推推罗布，他又在盯着杰妮芙的胸部看了。“嘿，伙计。你有家建筑公司？” 罗布笑了笑，卡尔没有理会。“假设这个最好的朋友下周就发不出工资了。假设今天下午倒塌的墙是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假设他要被厂房的投资者、巴斯镇，以及碰巧在错误的时间开车路过的混蛋、一个有前科的罪犯起诉。” 当然，卡尔经常声称自己马上要遭受经济危机了，但沙利觉得这一次可能是真的。“让我们假设一下，”他建议说，“除了你自己，每个人很早之前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。而你想要合作的朋友在过去该死的十年里不停地在提醒你警告你。” “假设，”卡尔附和，“那个朋友是个大混蛋，挑这个时间来告诉你他提醒过你。” “假设这同一个朋友就是他妈的你的房东，他都没提过你已经欠了六个月的房租了。” 杰妮芙认真听着，越来越警惕。“你俩在吵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