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能战士_AZW3_MOBI_EPUB_卡梅隆·赫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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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 他们把它叫作“病人”。 第二天早上，我醒来发现我的排都挤在娱乐室的屏幕前面。走进娱乐室，我一开始都没注意公司发言人在说些什么，而是在留神都有谁活着。 普拉卡什不在—我早料到了，不过还是很心痛。兰登也不在—他们之前证实了这一点。琼斯坐在椅子边上，双腿搁在沙发靠背上。奥玛拉斯双臂交叉站着，离屏幕最近。我又认出了不死人，虽然她比我记忆中更瘦些，脸差不多是皮包骨了。她靠在门口，吸着一支没点火的香烟。我已经见过桑多瓦尔了，而莱希特纳正在后面咬着拇指指甲。 没看到马里诺。 我想知道战争是什么时候击溃了他，也可能他是开小差去了。我希望是后者。 田中呢？我扫视了整个小组，但还是没看到他。其余的都是新面孔，有二十来个—新面孔未免太多了。 我转向公司发言人。她站在一个嵌入式记者席前，所有提问人要提的问题都是经过批准的。 “能告诉我们病毒的来源吗？”一位记者问。 “我们还不能确认它是一种病毒。”发言人说，“但我们相信它来自火星人。它起源于坎努克，开始于我们在那里取得了重大胜利之后。” “战争本来应该结束了。这是新战线吗？” “战争确实已经结束了。”发言人说，“我们所倡导的最终解决方案是成功的。火星再一次‘静默’了。我们有希望迅速根除这个横生出来的新枝节。病毒不意味着战争。我们已经控制并且隔离了那些受感染的人。我们会尽快找出解决办法。” “公民和居民们要如何保护自己？” “我们敦促任何有类似于流感症状的人，都到最近的公司健康中心报到。我们正在努力研制一种疫苗，希望很快能进入试验阶段。如果你不去健康中心报到，我们就不能治疗你。请和你的朋友、邻居、同事谈谈，并且敦促他们有症状就去报到。如果他们抗拒，请联系你们当地的公司安全联络员。” 我一直待在房间后面，靠近门口的地方。战争本来应该结束了？我想起那九百六十七条划痕。我不记得的日子未免太多了一些。 “迪兹？” 我转头看看走廊，发现是田中在叫我。我松了口气，甚至没发现自己一直在屏气。 “我听了《世界之战》。”我脱口而出，像个白痴一样。我和他的那段对话可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，但对我来说……还是三天前的事。 “是你。”他说。 “不是一直都是我吗？” “不是。你想不想出去？出去走一走？” “发生了什么？”跟着他走过走廊的时候，我问他，“自从……兰登的事之后。” “你刚从那个绞肉机里回来，那场大火。他们说你浑身沾满了他的血。” “是的。” 他盯着我看。我希望他的眼神是温暖的，但他眼中却流露出了恐惧与疏离。我记得他有一位失踪的妻子，还有孩子。他想回到孩子们身边，并且继续寻找妻子。战争已经结束了。至少我现在知道了结局。 “下次你降落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他们。”他说，“告诉他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。” “战争结束了。不会有下一次降落了……对吧？” 他把目光越过我身上，看向屏幕。“你记忆中还有空缺吗？” “有。” “那你就还有降落。” “该死！” “确实挺该死的。我经常跟你商量，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你告诉过我这一切会变得多么糟糕。” “什么会变糟？” 他冲屏幕点了点头，“病人。” “有多糟？” “很糟。你参加酷刑模组训练是走对了路，这就是你想让我告诉你的。继续下去，也许你就能……改变这一切。” “还有吗？” “呃……没有了。”肯定还有—我能从他脸上看出来，但还是由着他去了。谁真的想知道自己的未来呢？我可不喜欢我看到的这一个。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还没被情报部门的人给拖走，怎么都还安然无恙。 “我们还在被录音吗？” “是啊，”他说，“只不过……没那么多监视了。‘黑暗时刻’过后，我们就人手不足了。很多情报部门的人本来一直在监视我们，现在都重新分配去补上阵亡人员的空缺了。不过最好还是现在跟你谈谈，别等到时候他们监视并观察我们所有人。” “我是不是应该知道‘黑暗时刻’是什么？是现在还是之前的事？” “我们失去了通信。” “就像上一次……像在坎努克那样？” “差不多吧。不过是到处都失去了通信。” “是火星人干的？” “他们是这么说的。”他不再看我了，而是看向屏幕，“那时我还不相信你，不相信这一切会发生。” “换我也不会相信自己。要我说，每个人都会认为我疯了。” “嘿，迪兹！”安德里娅说，她现在是我们的新指挥官了，正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。 “长官。”我说。 我和田中分开，之间隔开一些距离。我想给她一个拥抱，想知道她当指挥官多久了，瓦少尉又怎么了？ “去我办公室。”安德里娅说。 我跟在她身后。走过走廊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说。她走进以前指挥官的办公室，里面看起来没什么变化，可能桌子上多了些划痕，椅子扶手磨破了。唯一新添的东西是一个很大的木制地球仪，放在远处的角落里，大概有胸口那么高。 她关上门，指了指椅子。“放轻松点儿吧。就我们两个，想喝一杯吗？” “好啊。”我坐了下来。 她打开地球仪的顶部，露出了一些高度烈性酒。她用一条发带把卷发束到后面，在末端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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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5. 尾声
46. 致谢